(3)初潮
那女子偷偷瞄了我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那个小骚货该不会是杨先生刚
收的女奴吧!」
韩雪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杨先生只说是他的朋友。」
那女子哎呀一声,笃定道:「十有八九就是了。」那双哀怨的小眼神瞟了我
一眼,那种感觉就像我就是那个抢了她男人狐狸精似的。说道「真不知道这小骚
货哪里好了,撞倒狗屎运竟然被杨先生看上了。不知道哪里修来的福气啊。要知
道咱们这儿有多少贵妇小姐,送钱送色都找不到门路。就算是排着队求爷爷告奶
奶求着杨先生收下为奴的,都排不上号。哎,这就是命啊。我瞧那小骚货还一脸
不愿意的模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韩雪感叹道:「有一种福气叫作人家的,咱们羡慕是羡慕不来的。怎么?小
骚b ī又痒了,欠肏了?」
她们都是资深的调教师,对这些荤话早已家常便饭了,就像「你好」,「谢
谢」这些日常用语。那女子回道:「可不是嘛,一见到杨先生下面就像开了闸似
的,湿得不要不要的。我是昼思夜想,寤寐思服啊!」
韩雪抿嘴笑了两声:「等我见到杨先生,我会如实转告的。」
女子嘿嘿一笑:「那你可要替我多美言几句啦。事成之后,我这身子任你调
教。」
韩雪撇了撇嘴:「切,谁信啊?不跟你闲聊了,我还要赶着去会场调教这两
只母狗呢。回头见。」
韩雪拉着狗链,牵着我们三个母畜继续往会所深处走去,一路上所见所闻全
都是女奴装扮的母狗,在主人牵引下闲庭信步趴着。她们各个精神饱满,昂首挺
胸,胸前挂着一对硕大的肉球摇晃着,极为耀眼。或行,或蹲,或匍匐动作既熟
练又优雅。每次得到主人赞赏的时候,她们都会开心摇晃着尾巴以示恩宠。
这里是与世隔绝的另一番天地,完全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和价值观。这里的女
人似乎都以身为奴隶为荣,被调教为乐。
我们走进一个大厅,大厅虽然很大,但是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面墙树立在
中间。这面墙高十米,长五十米,正反两面近千平米的墙面上挂满了女人,确切
的说全都是赤身裸体的女人。除了头发全身身下没有一丝体毛包括下体的耻毛。
有的是驷马倒瓒蹄吊着,有的是双脚岔开下体插在木桩上挂着,有的是嵌在墙上
的,有的比翼双飞。虽然千姿百态,但是都是妖娆妩媚。稚嫩的蜜穴塞着碗口粗
细的,嗡嗡振动着,小嘴或口球封嘴,或布团堵嘴,或布条勒嘴被堵得死死的,
无一例外。以前我以为绑人手法只是简单将人手腕绑缚在一起,再稍微复杂一点
就是五花大绑。今日所见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里面五花八门的绑人的手法足有
数百种之多。不过每种绑法足以让受缚者羞耻万分。
我驻足在墙前,震撼于这幅美轮美奂的美人紧缚图。太美了,我不得不由衷
地赞叹道。这让我想起了《清明上河图》,里面人物百态横生,但是各个都栩栩
如生。
大厅之上回荡着嗡嗡嗡震动棒嗡鸣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女人们喘息的娇吟
声。她们像似上岸的鱼,扭着被缚的娇躯。杏眼迷离,口水顺着口球洞口缓缓低
落。空气中弥漫着欲望的味道。
墙面之下是一道深渠,里面盛满了粘稠的液体,一股淫靡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蹲下身子,仔细一瞧,脸色骤变,那道一人宽的深沟里的液体竟然是女人的爱
液,而且挂在墙壁上的女人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滴落在这道深沟里。
韩雪走到我的身边,抬头仰望这面宏伟的巨大,淡淡地说道:「这面墙名为
『沉沦』,这面墙好像有一种魔力,无论你之前是什么样的女人,一旦被挂上去
之后你的心就会沦陷,心甘情愿地沦为女奴,至今还没有一人能够幸免于难。」
韩雪又迟疑了一下又说,「这面墙是杨先生所铸,他说每个女人都有奴性,这是
与天具来的,每个人天赋不同奴性强烈不同。好的主人就在于挖掘出她们深藏心
底的奴性,让她们作回自己。」
韩雪又指了指墙上的女人说道:「她们都是社会的精英,女企业家、女警、
女兵、高级白领、女医生,女护士,女教师,女幼师、女作家、女模特、女明星、
空姐,女主持人,女运动员等等,但是从此之后她们只有一种身份,那就是女奴。
待调教完了之后,或许她们会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或许回从世界上消失沦为主
人豢养的私奴。但是此生注定是终身为奴。什么是奴?不过是敝履、蝼蚁、玩物
而已,只因为有主人,生命才才得以有了意义,奴活着的意义便是为她的主而活。」
我似懂非懂地看着韩雪,韩雪讪然一笑:「扯远了,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她的眼角露出一抹苦涩,应该是一段痛彻心扉的往事让她有感而发吧。她摸了摸
泪光,强作笑容说道:「其实这面墙还有一个别名,叫做『邂逅』。当年恬美和
恬静的母亲就挂在这面墙上,被杨先生一眼相中,如愿以偿地成为她的性奴。连
带这两只小母狗也沾了光。所以后来,挂在墙上的女人在她旁边的都有一块小小
的铭牌,上面记录下她的个人信息以及中意的主人。」
听她这么介绍我好奇走上前去,一个女人大小腿绑在一起,双腿岔开,坐在
一根突出的尖锐的木马上,确切的说是木马的两根一粗一细的阳具上。女子带着
眼罩,但是这面相和身材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目光转移到铭牌上,我顿时瞪大
眼睛,铭牌上赫然出现一个非常著名女影星的名字。而且她今年不过十八岁,在
圈内她素以清纯著名,怎么可能是她呢?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用鼻子指了指她
头上的眼罩,示意韩雪帮我摘下来。果然是她,她迷离着眼睛,嘴里塞了条粉红
色的内裤正娇吟着,完全陶醉在她的高潮里无法自拔。如同被性欲征服沉沦其中
无法自拔的性奴,她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她的铭牌上中意的主人名叫「宏」。
我又一路看过来,十来个,十之八九写的全都是一个名为「宏」的主人。
「『宏』就是你认识的那个杨先生。」
我吃惊地看着她,这个猥琐男到底是何方神圣。如何叫这万千少女沉迷于她,
无法自拔。我对他愈发的好奇。
韩雪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子,一眼就看出我的疑惑解释道:「我想沈总应该还
不是圈里人吧,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是了。杨先生可是我们圈内的泰山北斗,
执牛耳的存在。他是这方面不世出的旷世天才,无论是绳艺、心控、手段还是财
力都是无出其右,据说三岁就有自己的第一个奴。年纪轻轻就已经缚女无数。想
要成为杨先生的女奴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即便如此还是有这么多女奴前赴后继,
不撞南墙不死心。」
那个猥琐男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世间罕有的完人了。越是神秘越激发我的好
奇心。不过既然有那么多女人不知廉耻,飞蛾扑火般地追求他,必有他的过人之
处。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财力也是非同小可的。但是有一点让我大惑不解的事
就是既然他身边不缺女人,而且肯定不缺有才有貌又有钱的女人,为什么偏偏看
上我呢?而且还要这么费尽周折调戏我。不过无论如何我是决不能屈服于这个花
花公子的淫威的,我要的男人肯定是对我专情。纵然弱水三千,我自愿取你一瓢;
纵然红尘万丈,我愿为你深入其中,只为与你择城终老。
韩雪瞟了沉沦墙一眼问道:「沈总想不想上去试一试?」
我连连摇头,才不想成为那个宇宙无敌花心大萝卜、猥琐男的性奴。
大约走了一刻钟,我们来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母狗训练场,每一个道具都
是为了训练母狗精心设计的。当我们刚步入调教室,一条骚气十足的母狗立马扑
上来,跟恬美和恬静两只小母狗追逐打闹打得火热,喧闹过后,乖乖地爬到韩雪
身前,用脸蛋舔了舔脚趾,然后蹲起身子,双爪蜷曲至胸口两侧,嘴里勒着狗嚼
子,一双灵动地眼睛看向女主人,然后不失乖巧地对着韩雪呜呜犬吠欢叫道。
韩雪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鼓励道:「璨璨小母狗真乖。」
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母狗是那对姐妹俩的玩伴,不过听韩雪介绍说竟然是姐妹
俩的亲生母亲,我当场就震惊了,因为她顶多看上就是就像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没想到竟然是姐妹俩的亲生母亲,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她们三个处一块就像三姐
妹。
在调教室东北角有一个调教道具,让女奴跪在上面,屁股贴着脚背了,双手
还是被五花大绑着,只不过嘴里不再是口球而是换了一根狗嚼子,不过嘴里却多
了一条自己的内裤。依旧发不出声来。由于体内还插着两根阳具,因此我丝毫不
敢轻举乱动。与我同跪的还有四个赤身裸体被捆绑的女人。最后韩雪在我的蜜穴
上抹了些药膏,说是有保养润肤的作用的。但是我心里清楚里面肯定含有少量的
春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点破了彼此都尴尬。
要调教出听话的母狗是很简单的事,但是要调教有品位的母狗却不是一件容
易的事。进了这个门她们是最卑贱的母狗,但是出了这个门她们依旧是这个社会
的精英。要调教又品味的母狗,除了最最基础母狗肢体语言之外,还要传授大量
的经济学、金融学、数学这类社会学科,还要学习母狗着装的艺术、化妆的艺术
以及挑逗主人性爱技巧等等。方方面面都要设计得到。说白了,除了主人的「性
福」之外,必要时还要兼顾参谋、翻译、交际等作用。课程之精细,范围之广泛、
内容之深邃都是前所未见的。因为这里的老师都是各个领域顶级人才,所以收费
也是极为昂贵的,整个课程大概要八年才能学完,学费更是高大千万。但是一旦
拿到这里的母狗毕业证书的小母狗们,身价往往都在上亿。像璨璨母狗三条母狗
都是在主人的许可之下自掏腰包学习课程的。一些穷苦的母狗只能靠主人赞助了。
听完调教师的介绍之后,我略有所思。毫无疑问她们是专业的,就像韩雪这
样年轻的调教师,也是经过五年的艰苦卓绝训练之后,才有资格上岗调教母狗的。
我对自己当下的处境不禁暗暗担心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能否逃过这一劫,亦或是
像那些女人一样挂在那面名「沉沦」的墙上,彻底的沦落成欲求不满的性奴。一
想到那些沉沦的女人我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思绪一下子回到现实中来,不远处
十条母狗专心致志听韩雪的训斥。爬行、摇尾、犬吠、乞怜所有的动作都是尽善
尽美。妩媚中不失优雅,妖艳中不失端庄。从她们专注的眼神中能够清楚感觉到
那种简单的快乐。而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我就像一只背着壳的蜗牛,看似拥有
很多,却是举步维艰。我挺羡慕她们的。
白天的训练顺利完成,没有皮鞭,没有残忍的折磨,一片祥和。与我想象的
场景迥然不同。或许她们的奴性是浑然天成的,完全不需要皮鞭去强化。夜晚我
单独被关进了狗笼里。虽然依旧还是五花大绑着,嘴里的口球丝毫没有松动的迹
象。但是我已经不在乎了,已经习惯了。只是下午蜜穴被摸了春药,痒痒的,好
想有个能够插进去。可是四周空无一物,我只好忍受着这份煎熬。
或许是太疲惫的缘故,我竟然在反绑着双手的情况下睡过去了,梦境竟是春
梦。我梦见自己光着身子,咬着狗嚼子,爬在地上,屁股上插着假尾巴,正对着
一个男人摇尾乞怜。那男子样子看不清楚很模糊,但是我知道他就是那个调戏我
的男人。可是为什么我对他一点都恨不起来,甚至对他有主人般的依赖。有一股
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是条母狗,他是我的主人,我要服从于他,并且不断地讨
他喜欢。」这声音就像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我猛然一醒,天亮了。胳膊个
嘴巴酸疼得不行,还有趴着睡觉的时候,流了一地的口水。当然,屁股凉凉的,
下面那张嘴肯定也流了不少的水。
进来一个女人,帮我解开绳索,又帮我活络了一下筋骨,做了一小时按摩,
吃过早饭。我以为就要重获自由了,倒霉催的我又被绑了起来,当股绳勒过私处
的时候,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喘。那种感觉太美妙了,痒了一夜的骚穴,重新被
股绳勒缚之后,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幸福感油然而生。
接下来的两天没有太大变化,她们接受训练,而我则旁听。顺带学了不少知
识。只是这一连三天,天天看着香艳绝伦的画面,蜜穴里摸着春药,三天里没有
性爱、没有抚摸、没有发泄。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炸了,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赤红的双眼,看着公的或者雄性动物就像上去干。我真的要被憋疯了,那一刻我
感觉特别的绝望。就像吸毒的瘾君子犯毒瘾了,满脑子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做
爱」。只要能够让我高潮,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尊严、名节都是一文不值的狗
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肏. 我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着乞求韩雪把那玩样
儿插进我的下体,可是她无动于衷,说道:「卑贱的女奴是没有资格高潮,必须
得到主人许可才行。」她说得稀疏平常,仿佛天经地义一般。而我的心被什么东
西揪了一下,突然醒悟到自己连自己素来瞧不起的妓女都不如。起码人家还有高
潮的权力。
韩雪似乎动了恻隐之心了,但是又很快地走开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
鼻涕虫一样的摄像头。我知道这个房间到处都是摄像头,那个猥琐男想监视我完
全可以360 度无死角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但是他偏偏用这种最羞辱的方式来折磨
我。韩雪给我戴上了耳麦。而她毕恭毕敬地跪在旁边,等候指令。
里面传来浑厚的男声,沉稳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戏谑:「沈总,有何吩咐啊?」
「呜呜。。。呜呜。。。」这一声呐喊是从鼻音里发出来的,这混蛋在我嘴
里塞了条内裤还给我戴上口球,实在发不出声音来。
那混蛋不紧不慢地说道:「沈总,你的叫声真好听,真是天籁啊。」我翻了
大大的白眼,这都什么时候的,「呜呜。。。呜呜。。。」我就像一座蓄势待发
的火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要炸,这混蛋还在调戏我。我疯狂地呜呜狂吼着,直
到声音都叫哑了,这混蛋才意犹未尽命令韩雪把我嘴里的内裤和口球拿出来。
「快。。。快给我。」我没时间跟他废话,直奔主题。一边说着,一边不停
拉扯胯下的股绳。
「给你什么?」
这混蛋还在调戏我,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说到:「高潮。」
「高潮是谁?怎么给你?」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嘶吼着,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这混蛋还在调戏我,
忍无可忍了。
他不悦道:「韩雪,沈总身子不舒服,把她嘴堵上,免得她咬了舌头。」
「别。」我服软了,苦着哀求,「求求你了。」
「这就对了。这才像是求人办事的样子。那我问你啊,你是谁?」
「我是沈心慈。」
「不对。再好好想想。」
我思索片刻,咬牙道:「我是母狗。」
「哎,这就对了。」
「母狗干嘛了?」
「母狗发情了,想要交配。」我强忍着眼泪,配合着他用最卑贱最羞耻的话
来羞辱自己。
「想要公的母的?」我是真的想要个男人来狠狠地肏我,但是此时此刻显然
我已经被他视为禁脔了,即便有男人光顾我的蜜穴的话,那个人也只可能是他。
但是这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所以咬牙道:「母的。」
「原来沈总是蕾丝啊,喜欢跟母狗交配,母狗与母狗交配真是叫人期待啊。
我这里真好有一只像你一样发情的母狗,等着交配。你们两个正好可以凑一对。
待会给你送过去。」
我以为他会继续为难我,逼我答应作他的女奴、母狗之类的。没想到这么顺
利,或许是太过顺利了反倒让我惴惴不安。韩雪把那条骚味十足的内裤塞进又重
新塞进我的嘴里,然后塞上口球。牵着项圈上的狗链,把我带到一间房间里,里
面只有一张床。我跪上在床上,双手五花大绑高高反吊背后,大小腿绑缚在一起,
带着眼罩。
「跪好,不许动。不听话的话,就别想要高潮。」
我激动地点点头。然后响起关门的声音,韩雪走了,屋内一片寂静。之后,
我又苦等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仿佛有两个世纪之久,唯有煎熬二字能够诠释
我的心情。终于走廊上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我鼻息凝气倾听。那声音由远及近,
偶尔还伴随着母狗堵嘴时发出的娇喘声。
是她,一定是她来了。我不由地挺直了腰板,好好地跪立起来。吱啦一声,
门再次打开了,一个女生叫骂道:「贱狗,快点。磨磨蹭蹭的。」
「呜呜。。。呜呜。。。」虽然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也可以想象出来,一
位调教师正牵着一只母狗缓缓地走来。
那位调教师走到我跟前,说道:「你就是那只发情,急着被肏的骚母狗。」
「呜呜。。。」我点点头。
女调教师把手探入两腿之间,轻轻一点,我整个人像触电一样,一阵痉挛。
一股快感席卷而来,太美妙了。女调教师轻蔑说道:「果然是骚货。」随后身后
叮当一响,说道,「这次母狗也骚贱的很,跟你是一个德行。杨先生赏赐给你的,
好好享受。」
那只母狗呜呜叫着,好像很费劲地爬山了床。然后跪在我的对面。虽然看不
见,但是能感知到她应该跟我的处境差不多。突然之间,那只母狗一声娇喘,渐
渐地呻吟越来越诱惑,好像是享受。
女调教师说道:「你们两个骚母狗都欠肏,所以我特意为你们准备一根双头
棒就插在这只母狗的骚b ī里面。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好享受。」
原来那一声娇喘,是因为假阳具插入体内,激动得我心情难抑。一股欲火瞬
间腾空而起。待女调教师出门之后,我一个饿狼扑食,扑倒对方身上,整个人压
在她的身上。那女子先是一惊,想要挣脱,但是她同样被绳索绑着,又被我压在
身下根本挣脱不开。我一个嘴对嘴,贴了过去,也不知道我们两个都被口球堵嘴
的女人,狂吻个什么劲,但是不接吻如何发泄心中爆裂的性欲。不一会胸前两团
柔腻的肉团也紧紧地贴在一块。
很快,燥热不安的身体还是蠢蠢欲动起来。蜜穴里流出大量的蜜汁。我们两
个呜呜娇喘着,一团热浪缓缓上涌。我们彼此性欲被调至最旺,然后从她身上下
来,岔开双腿,我们双腿交错开来,两处洞穴渐渐挨在一起,我能清楚感受到双
头蛇的另一头已经抵在我的洞穴口,这一刻终于到来了,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
害,我毫不犹豫地腰身一沉,钻了进去,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就算是「久旱逢甘
霖」无无法形容那种绝美的感觉。整个人飘飘欲仙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不可遏止
的呻吟。紧接着她的蜜穴向我的蜜穴撞来,四片阴唇就像接吻一样紧紧地贴合在
一起,蜜汁飞溅,而胯下的双头棒一下子涌入洞穴的深处。我要飞了,如遭电击
一般身子不受控制抽搐出来。我们两只母狗不约而同呻吟起来。
(4)惊变
我们两只小母狗同时都泄了,而且是泄得那么的彻底。软软的身子趴在她的
酮体上,顿时感觉身轻如燕,说不出的畅快。如果说吸毒为成瘾的话,做爱也绝
对会成瘾。毫无疑问我已经彻底沉沦了而且无药可救了。潮吹的感觉简直太美妙
了,全身酥麻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身下的女孩还在时不时抽搐一下,连同双
头棒在我体内抽插起来。渐渐清醒过来的我,脸颊不由地一热,惊讶于自己是如
此淫靡不堪。心内痛苦地挣扎着,可是身子却不有自主迎合她的动作,做着羞耻
的事情。
我们一直做爱到深夜,直到精疲力尽无力再战,才沉沉地睡去。一帘幽梦无
人惊扰,睡得是天昏地暗,梦醒时分已不知何时亦不知何处。想伸个懒腰,却忘
却自己还被五花大绑。上下两张嘴都流了一大摊子水,身下的床单凉飕飕的,潮
湿不堪。我刚一动,下身就传来阵阵的酥麻感。双头棒恪尽职守还插着淫荡的蜜
穴。回想起昨晚的荒唐事,不由地一阵苦笑。
「呜呜。。。呜呜。。。」对面的女孩被我的动作惊醒了。发出若有若无的
呻吟声。
「小母狗们醒来了。」门口吱吖一声,进来一个女人,是韩雪的声音,「两
只小母狗果然是一夜春梦几度开啊,你们瞧瞧床单都湿成这样子了,看样子昨晚
享受得不错嘛。」
韩雪走上前来摘下我们的眼罩,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之后,我愕然地看着对
面的女孩。十八岁的俊俏的女孩,浑身赤身裸体,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还塞
着镂空的塞口球。没错,她就是我的表妹赖亚丽。天啊,为什么是她。她也在第
一时间认出我来,不知所措呜呜大叫起来。下意识想要手护住身子敏感部位,最
终只是背着双手身子摇晃了几下便宣告放弃了。
「呜呜。。。」
她与我一样错愕,不知所措。纵然有千言万语,最终之能化作含糊不清的呜
呜哀鸣声。
「哎哎呀,多么感人的姐妹情深啊。昨夜品尝过彼此的玉体,滋味若何啊?」
我们俩羞得满脸通红,红得都快溢出血来了。
「呜呜。。。呜呜。。。」我仰着脖子,朝着韩雪呜呜大叫。
「想说话?」
我点点头。
「这可不允许,像你这样低贱的女奴,除了吃饭,塞口球要二十四小时佩戴。
除非有主人的特许。」
韩雪命令我们跪坐在一起,面对面。然后她又取来一对乳头夹,分别鳄鱼嘴
的夹子在我们的乳头上,锥心之痛啊,更可恶的是她还在链条上加注砝码,让原
本不堪重负的乳头更加的雪上加霜。不得不说她们真的很会玩女人,甚至女人每
个弱点。我紧紧咬着口球,默默地承受着来自乳头的锥心之痛。
由于乳夹的缘故,我们姐妹俩不得不面对面,而且还是袒胸露乳地「坦诚相
见」屈辱的模样,我们俩羞臊得无地自容。可是手脚被捆绑的我们又无处可避。
一红一紫两个口球完全堵住我们交流的通道。
「你们姐妹俩好好诉诉请,我先去给你们准备调教的工具,马上回来,不用
着急。」
我不由地白了一道韩雪,也不给把塞口球拿下来,不然我们怎么诉请啊。
静下心来,我仔细打量着表妹的酮体,绳索绑在她粉稚嫩滑的玉体上,藕臂
对着反吊身后,给人一种紧缚的无助感,再辅以艳色的口球更加地楚楚动人。上
下两道绳索将一对玉峰夹得高耸入云,一种说不出的艳丽,性感。或许是基因的
缘故,我们家族的女人双峰又大又挺,而且软软的质感非常的好。事实上我们家
族女子还有另一个特点全都是天生的白虎。她羞涩地扭过头去,不忍直视我的眼
睛。
韩雪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四样东西,俩捆短绳,俩个跳蛋,还有俩根短棒,
还有一个葫芦形状的口球。她先把我的双腿绑在短棒的两端,使我的双腿无法合
拢,然后把其貌不扬的跳蛋缓缓地塞进我的蜜穴内,一股充实感,而且蜜穴内壁
不断地收缩。
韩雪还不忘调侃说:「杨先生对你们两个小骚货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连这
个『暗夜』跳蛋都用上了。这个可是最新研制高科技的智能纳米材料的跳蛋。指
甲片大小面积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百来个传感器。小骚逼里温度、湿度、G 点、兴
奋度都会通过传感器将数据传输到主人手机了。它内置一千种多种震动模式,一
百种烈性春药,还有若干致幻剂,兴奋剂,麻药,迷药,甚至还有毒药。这么说
吧,主人叫你高潮,你不想高潮都难。不让你高潮,你就是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
高潮。你的性福完全掌握在你的主人手里。百万一个。相当于一辆保时捷在你的
小骚逼里振动。差点忘了说了,它本身就是一颗微型炸弹,别的不敢保证,最起
码盆骨和腰椎炸个粉碎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把整个跳蛋全都塞入我的私处,可我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
没有。我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拉扯到乳头上的链条,我们姐妹俩都会痛得呜呜作响。
她把短绳在我的腰间绕一圈,然后沿着肉缝勒了进去,金色的短绳完全没入
肉缝里。绳子勒得超紧,私处被勒得生疼,情不自禁地呜呜大叫起来。
最后她解开我嘴里的口球,堵了一夜了,满嘴的口水,就像开闸泄洪的洪水
一样。两边腮帮胀痛得厉害。
「求求你,放了我的妹妹吧!她才十八岁,读高中。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她。
呜呜。。。呜呜。。。」我还没说完,韩雪就把葫芦状的口球塞进我的嘴里。皮
带在脑后扣紧,然后咔嚓锁死。再次失去说话的自由。
韩雪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拍打着我的屁股:「怎么样?我的沈总,你
还满意吗?」
嘴里的口球让我无法回答,我也不想回答。紧紧攥着小拳默默地忍受着羞辱。
她用同样的手法处理了赖亚丽。最后一道工序,韩雪命令赖亚丽把嘴凑过去,
咬住我嘴里葫芦状口球的另一侧,皮带拉过两侧,在脑后扣紧锁死。不知情的人
还以为我们两个在接吻。实际上我们被同一个葫芦状的口球给堵嘴了,不仅无法
开口说话,而且根本分不开。我们俩面对面跪着,双腿之间横着木棒,不得不双
脚岔开,光溜溜的屁股撅得老高老高的,暗红色的幽门上还插着毛茸茸的假尾巴。
两对乳头被乳假绑到了一块。
「你们先歇一会。我还有事。两个小时之后再回来。」临走前,把跳蛋的遥
控器轻轻一按,调整到瘙痒模式。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呜呜。。。呜呜呜。。。」我拼命大叫起来。这算怎么回事,自己爽完了
就不管我们两个死活了吗?回来,快给我回来。
静寂的房间里只听见跳蛋嗡嗡的震动声,已经含糊不清地呜呜呻吟声。燥热
瘙痒如潮水席卷全身。仿佛有无数只行军蚁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折腾,可怜我们俩
个无助的女人双手死死绑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赤身裸体光着屁股扭来扭去。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拿淫物插自己的下体。我们隔着口球嘶吼着,身子抑
制不住地在颤抖。
我不知道这一分一秒是如何度过的,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骚穴好痒,好
像被肏. 等韩雪回来的时候,我们姐妹俩早已双目赤红,就像发情失去理智的母
狗,看见公的就像上。
「呜呜。。。呜呜。。。」我们两个颤抖着身子,呜呜狂叫着。实在受不了
了。
「两只小母狗,滋味如何?是不是很享受啊?」韩雪带着一丝戏谑口吻。解
开我们口中的口球。
「快,我们受不了了,快给我。」
「给你什么?你都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肉棒,男人的肉棒。求求你了,快肏我吧!」我们带着哭腔,卑微到毫无
尊严,不知廉耻哀求她。
「我又不是男人,怎么肏你啊。」
「假阳具也行,求求你了,快拿淫具插我的骚穴。」
「想要高潮?也行啊,那你们要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韩雪见我们如饥似渴的表情十分的满意。架四台摄像机架摆放在我们四周。
然后像一位优雅而有高傲的女王一样,高高在上坐在上位,翘着二郎腿。我们反
绑着双手两个卑微的母狗匍匐跪拜在她的脚前。韩雪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脸蛋。
「你叫什么?」
「我叫沈心慈。」
韩雪皱了皱眉头,按下遥控器不悦道:「叫什么?我没听清楚。」
「啊。。。」几乎是在同一瞬间,我尖叫起来:「我。。。我叫贱奴,母狗,
骚婊子。」
「这才对吗!母狗怎么可以有人名呢?」
「喜欢什么兴趣爱好?」
「母狗只喜欢被肏,被男人肏. 」
「真正淫荡的母狗。太下作!不过本调教师就喜欢像你这样淫荡的母狗。听
说杨先生很赏识你,还想把你收房做他的母狗,这是多少姐妹梦寐以求的好事,
竟然落到你的头上。真是羡慕你啊。那你愿意吗?」
我一愣,脑袋里回荡起那个器械的声音。我连他是谁,长什么样子,是男是
女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愿意呢。韩雪是一个很精明的女人,只在一瞬间就看破我
的心事。蜜穴的跳蛋再次疯狂地振动起来,我再次尖叫起来。这次是惩罚性的电
击。
「我愿意,我愿意。」
「愿意什么?」
「愿意。。。愿意做杨先生的母狗。」
韩雪顺过茶几上的一张纸,看样子她是早有准备。「照着上面的字念一遍!」
看完一遍之后,太羞辱了。我实在是难以启齿。楞了半天,没有任何动作。
韩雪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冷声道:「看来小母狗还有些关节没想通,那咱们接着
继续吧!」
「不。。。」我几乎是嘶吼叫出来的,急促的呼吸根本不让我冷静思考。我
再也不想再经历那噩梦般的两个小时,哪怕她对我什么没做。
「别走,我念。」我咽了一口口水,努力平复情绪,对着模板念道:「我沈
心慈愿意放弃作为人的权力,心甘情愿沦为母狗,认杨宏先生为自己的主人,而
我心甘情愿作他的母狗。无条件接受主人的任何条件。如若背弃誓言,天诛地灭,
不得好死。起誓人:沈心慈。」
念完之后,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蜜穴里还塞着嗡嗡作响的跳蛋,以及对性
爱望眼欲穿的渴望。
韩雪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拿出一盒砂红印,涂抹在我的阴唇上,然后把我的
阴唇印章盖在契约上。然后折叠收好。
韩雪扭过头来看向赖亚丽:「那么你呢?」
我慌忙道:「不要,她还只是个孩子。求求你放过她吧。呜呜。。。呜呜。。。」
韩雪完全不等我说完,又重新把口球塞进我的嘴里。我想说的话全都硬生生地堵
了回去。
「呜呜。。。呜呜。。。」我哭喊叫着,恳求赖亚丽别念。但是她丝毫不为
所动。
「我赖亚丽愿意放弃作为人的权力,心甘情愿沦为母狗,认杨宏先生为自己
的主人,而我心甘情愿作他的母狗。无条件接受主人的任何条件。如若背弃誓言,
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起誓人:赖亚丽。」
盖上阴唇印章,签订卖身契之后,我们俩算是把自个给卖了。韩雪把我们俩
的卖身契一同收好。「我会把你们的卖身契转交给杨先生的,从此之后,你们就
是杨先生的母狗了。你们应该引以为傲。」韩雪拿起口球,重新塞进赖亚丽的嘴
里。
「过一会杨先生就要过来了。你们两只小母狗可要好好伺候啊!」
我和赖亚丽面的面坐在地上,大小腿绑缚在一起,大腿成一百二十度岔开,
白虎洁白的阴户一览无遗,不是我们愿意摆出如此羞辱的模样而是双腿绑在横棒
上根本合不上。下体两个洞分别插着两根一长一短、一粗一细的。我们姐妹俩身
上写满母狗、婊子、贱货、骚货、浪蹄子等羞辱性的词汇,在阴户周围写上「请
主人享用」五个大字,并且特意画了一个箭头指向了光秃秃的阴户。
我与赖亚丽对视一眼,些许的无助,但是更多则是面红耳赤羞涩。我们人生
第一次拜见主人竟然是这种羞耻的姿势。我觉得自己就是任由糟践玩物。
门吱吖一声开了,我刚想抬头去看,却被韩雪一鞭子抽在乳房上,痛得我呜
呜大叫。韩雪呵斥道:「谁允许你抬头了。贱狗,给我低头。」我乖乖地低头,
但是韩雪还是不放心,用眼罩把我们的眼睛全都蒙上。
抬头一瞬间,身着笔直黑色西装,手里攥着一捆的链子,他的身后爬着九只
美母犬。她们全都赤身裸体,嘴里塞着狗嚼子,匍匐爬在男子的身前。可惜没看
到他脸,不过从身材和浑厚的声音能感觉到是一个年轻、高大、强健的男主人。
突然有一种怦然一跳的感觉。
韩雪跪地相迎:「贱奴,恭候主人。」
「两条小母狗调教得如何?」
「一切顺利,这是两条小母狗的卖身契。请主人查收。」
「不错,不错。回头把余款打给你。」
「贱奴不要钱,贱奴只求主人能收留贱奴为奴。」
「这事有点麻烦,日后再说吧。你们这些骚贱母狗还不赶快跟你们的姐妹打
招呼去。」
三四条母狗围了上来。一个舔我的下阴,另一个舔我的乳头,还有一个舔我
的耳垂,更过分的是还有一个舔我脚丫子的。弄得我浑身上下奇痒无比。赖亚丽
那边惨叫不断,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没两下就被她们弄的泄了身子。
只要那个男人不叫停的话,她们会一直舔下。我会活生生被痒死的。足足半
个小时,这简直就是噩梦般的半个小时,我几乎快要虚脱了。她们把唾液留在我
们的身上,而我们把淫液留在她们的脸上。
「沈总,舒服吗?」
「呜呜。。。」我喘着粗气,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无力回答。
「做女人是不是很快乐?哦不,是做女奴。我以及为你能撑得过一个月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自己给卖了。一点挑战都没有。」
「呜呜。。。呜呜。。。」我愤怒地叫了两声。
「瞧瞧,这里写了些什么?『请主人享用』,是这个骚b ī吗?你瞧瞧流了
那么多淫液。一定非常淫荡。」
「呜。。。」一根手指捅了进去,我不仅尖叫起来。然后是两只、三只。我
的阴道快裂开了。
「不出三个月,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叫我主人的。」说话,男人走了。韩雪也
把我们带回了各自的狗笼里。
一周后,韩雪打开狗笼,把我从领出来,带到一间屋内。随后捧着一叠衣物:
「沈总,表现非常棒。这段时间的调教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回家了。」
没有惊喜,只是茫然地看着韩雪。这两周我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跟在她后
面爬来爬去。习惯了像狗一样进食,习惯了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习惯了绳索紧缚
的无助感,也习惯了口球堵嘴无法言语的快感。当准备适应新的身份,新的生活
的时候,却被告知回到原来的压力重重,尔虞我诈的商战世界中去。
接过衣物,我楞了半晌,才缓过神来。问道:「我妹妹呢?」
「她在门口等你。」
「那个卖身契。。。」
「自然是在杨先生的手里。」
我没说太多,两周时间没穿衣服了。还真的有点不太适应。出了门,迎着和
煦的阳光,微风拂过脸颊,好久不曾有这样的自由自在的感觉了。
赖亚丽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在门口等我。自上次颠鸾倒凤之后,这还是
我们第一次见面。不知道这一周她过得如何?
「姐。。。」她略带尴尬跟我打招呼,羞赧的样子就像青涩的苹果。
「上车吧!」我挥了挥手,示意她上车再说。
「恩。。。」赖亚丽跟在我屁股,屁颠屁颠地上车了。
车子在康庄大道上飞快地行驶着,脑子里却空空荡荡的。赖亚丽握着百褶裙,
一言不发。
「小姨知道这事吗?」我突然问道。
她摇摇头。
「你跟姓杨的是怎么认识的。」
「在一次私人P аrty 上认识的?」
「什么样的P аrty ?」
「S Μ」
「你也喜欢这个?」
赖亚丽沉默了半晌,羞耻地点了点头。叹了声气说道:「他是圈内的大佬。
他手里有很多女奴,而且都是一等一尤物。」她这话我是相信的,那天惊鸿一瞥
九个美母犬,绝对是绝色尤物。赖亚丽继续说道:「听说其中不乏,影视圈、娱
乐圈、商界、政界的女奴。我亲眼所见就有三个一线的影视圈一姐沦为他的女奴。
我亲眼所见看到她们脱光衣服,戴着狗圈,跪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喊他主人,然
后舔男根。」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赖亚丽看上去很紧张,羞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说下
去。
我侧过来,瞟了她一眼。已经确认了几分。
「你做女奴多久了。」
「人家还不是他的女奴。。。」
我送了一口气。不过接下来这句差点让我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她抿着嘴唇,
胆战心惊说:「人家想做他的女奴,可是他不收。」
如果真如赖亚丽所说的,这个神秘的杨先生不仅有钱而且非常有权。看来是
硬茬。如果是这样的话,相当麻烦了。政界、媒体界、司法界、还有娱乐界都有
他的女奴。在他面前我就像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轻轻一捏就死得透透的。甚至
还可以杀人诛心。先把交通肇事视频发布网上,再雇佣一批水军操作,然后再把
我的调教视频不经意挖出来。我就可以成功上头条了,接下来就是公安、税务、
记者魑魅魍魉统统找上门来,拦都拦不住。搞不好,锒铛入狱且不说,而且还要
遗臭万年。
不过让我做什么狗屁女奴,我是死都不愿意,必须要想个办法,与之周旋,
最好能做一个了结。太难了,臣妾做不到啊。
我把赖亚丽送回家,然后驱车来到一家名为「天猫」的私家侦探所。这是一
家不知名的侦探所,不过听朋友介绍说业务能力在业内还是有不错的口碑。办公
室是在一间公寓的八楼,里面就俩个老板娘,一个叫天天,另一个叫猫咪。她们
的名字各取一个,所以叫「天猫」私家侦探所。
房间很整洁,客厅上摆放着各类器材已经侦探类的小说。我把我的情况和杨
先生介绍了一遍。天天和猫咪两个也不是愣头青,不是什么单子都敢写的,说再
考虑考虑。我直接砸了五十万的定金,事成之后,再支付剩下的五十万。而我的
要求也很简单只是要她们帮我调查姓杨的背景,已经联系他的方式。剩下的事情
由我来处理。这样她们半推半就才答应。
第二天竟然起个大早,时间还早,就去冲了个凉。打开衣柜,里面多了一个
盒子。我好奇打开一看,里面竟然一堆淫具。小心脏猛然一阵。尤其是那个名为
「暗夜」的跳蛋,让我至今心有余悸。我猜是我被调教那几天他们潜入到我的房
间,放进去的。这简直太可怕了。如果是这样的,房间里应该到处都是他部署的
摄像头吧。毫无隐私,也毫无尊严,心中莫名的悲凉。
没有电话,但是我知道他肯定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嘲笑我。但是在绝对实
力面前,根本没有讨教还价的余地,除了默默忍受这份屈辱,别无选择。只是希
望昨天去「天猫」私家侦探所不要被他发觉就好。
我拿起那枚令人胆寒的跳蛋,拨开大小两片阴唇,把跳蛋缓缓地塞了进去。
经过一周的调教,淫荡的身子要比以前敏感很多,但凡与S Μ搭上边的任何东西,
都会让我莫名的兴奋。下面就会不自觉地出水。
然后又拿出一个圆锥形的水晶肛塞。咋看之下夺目耀眼。就是这么一个漂亮
的东西,却偏偏有一个令人羞愤交加的用途。好在他给我配了一盒润滑剂,否则
非疼死我不可。肛塞的尾巴有一个圆环,我很清楚那个是用来穿插股绳的。在调
教师她们又是给我灌肠,又是给我塞肛塞,弄得我痛不欲生又欲仙欲死,差点就
便秘了。
跳蛋配肛塞,可谓是冰火两重天。足可以让我爽到连亲娘都不认识了,随时
随地都有可能高潮出糗。这就是强制高潮,强制调教。无论你喜不喜欢,主人的
意志就是一切。这就是被强制调教的无奈,而且我还要为自己亲手带上。随着肛
塞缓缓插入后庭,一股透心凉直刺心脾。为了把肛塞插进屁眼里,几乎泄了我大
半的力气。我娇喘地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浑身上下酥酥麻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夹了夹双腿,感觉又有一股淫液流了出来。
接下来的工作就相对简单多了,先是给自己绑一套标准的龟甲缚,股绳一定
要勒过下体,勒得越近越好。最起码的要求,绳索要求完全没入到两片阴唇内。
然后在阴蒂和蜜穴洞口两处打两处绳结,然后穿过肛塞的圆环。我不确定他会不
会检查,为了保守起见,完全按照信中的要求去执行,丝毫不敢怠慢敷衍。不过
这样下体就要遭殃了。
我意外发现盒子里还有一个不起眼椭圆形小玩样儿,面前毛茸茸的。自身还
能微微震动。看上去非常可爱,但是凭直觉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在看过说明书之
后果然不错,这个叫阴蒂贴。就是贴在阴蒂上的。前段两片触角是把阴蒂的包皮
剥开的。小心翼翼地按照说明书的安装方法把它安置在自个的阴蒂上。最后靠勒
阴的股绳固定。
毛茸茸的细毛,像一道道刷子有节奏的搅动。痒的我几乎都快要尖叫起来。
天啊,下体最敏感三处私处,阴蒂、G 点和菊花都被淫具牢牢的把控着。
一股难以抑制的瘙痒感源源不断从敏感的下体传来,总是叫人抑制不住去抓。
我紧紧抓着床单强抑着心中的欲火。欲望就是喝盐水,越喝越渴,越咳越喝。总
能叫人沉沦,欲罢不能。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阴蒂贴猝不及防的振动,再次让我坠入欲火中。这个
小玩样简直就是迷你版的АV 棒,不,比АV 棒还要厉害。我躺在床上,一声惨
叫,双腿一夹,下体的淫水就像洪水决堤,止都止不住。
真不敢想象,三个淫具要是一起开启的话将会怎样。他在向我示威。我要抓
紧时间了。我走到洗衣机前,按照他的要求,挑了一件最脏最臭的内裤,塞进嘴
里。然后再用塞口球堵嘴。口球是自带电子锁的,没有钥匙根本摘不下来的。而
且我还发现一个细节,这个口球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口球大小正好是为的我的嘴
型量身定制的。刚刚好可以把小球含在嘴里。两侧皮带勒得很紧,但是不觉得疼。
但是想说的话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赤身裸体的下身连条内裤都没有,只有一件职业装齐B 超短裙,想要遮住屁
股都已经十分勉强了,一弯腰的话肯定会春光外泄,不光是光溜溜屁股一览无余,
就连深藏在屁股深处肛塞也可以一饱眼福。我觉得即便是最淫荡的妓女也不敢这
么穿。
上身则是一件白色衬衫再加一件黑色外套。由于没有戴胸罩,傲峰上的两颗
小葡萄显得特别扎眼,坚挺勃起的乳头贴着衬衫来回蹭。薄如蝉翼的衬衫根本挡
不住春光。因此外套无论如何都不能脱的。
穿戴整齐之后,最后戴上厚厚的口罩和墨镜,裹得严严实实的。
嗡嗡嗡嗡,微弱嗡鸣声在哼唱着。
鼻息间发出一串长长很闷的娇喘声,身子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着,蜜穴深处,
阴蒂上,还有两颗乳头上,四处敏感之极的敏感地带同时传来巨大的快感,险些
让我昏厥过去。尤其是两片嫩肉,不受控制颤动,蜜汁如洪水决堤一样势不可挡。
身子颤抖得厉害像打摆子似的,弓着腰,两腿死死夹紧,一手捂着决堤的裆
部,一手挂墙壁上。喘着粗气,呜呜惨叫。
「呜。。。呜。。。呜呜呜呜呜。。。」
嘴角死死咬着口球。淫水顺着大腿徐徐往下滴落。太遭罪了。真的不敢想象,
在公司众目睽睽之下将如何度过这一天。好想索性就宅家里,可是那该死的「主
人」根本不允许。
我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裆,小步一点点向门口挪去。慢着点,先慢慢适应
再说。打开门,一股劲风直穿裆下,湿漉漉的蜜穴只觉得凉飕飕的。怎一个爽字
了得。
车子肯定是不能开了,就下体这样严密控制,稍有不慎就会车毁人亡。万一
刮蹭了,嘴里还带着口球,如何跟别人理论。打车也不现实,因为他根本不许。
剩下只能坐地铁了。可是现在可是上班高峰期,万一碰到咸猪手可怎么办啊?我
真的快要绝望。天上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我撑着伞迈着细碎的小步缓缓地向地铁
站走去。
可能是我心里作祟,但是总感觉背后有无数只眼睛盯着我,而且眼神怪怪的。
尤其是那些猥琐的男人,恨不得把我给扒光了。他们小声的交头接耳,肯定是在
议论我的穿着打扮。我开始沉浸在自己臆想里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孤独无助
过。我走得很慢很慢,每走一步,股绳就会在蜜穴的嫩壁里来回摩擦,弄得我心
痒难耐。股绳骚动会连带着阴蒂贴和肛塞骚动。虽然幅度很小,但是敏感的蜜穴
早已不堪重负了。
「呜呜。。。呜呜。。。」我死死咬着口球低沉呻吟着,根本不敢大声叫出
来。
来到地铁站,看着人头涌动黑压压的人群,被吓得不轻。我下意识躲进了女
厕所。掀起裙子一瞧,连带着屁股整个下身全都湿透了。我赶紧用纸巾擦了擦。
看着淫靡不堪的私处,有一点懊恼,不禁责备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淫荡样
子。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尤其是给原本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的死气沉沉的
生活带来了些许的生气。
电话铃声响了,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他。我戴上耳机,按了接通键。依旧是
机械的合成音。
「小淫奴,在吗?」
他这分明是明知故问,我呜了一声。
「看到这么多人,是不是超兴奋啊?一个人偷偷地躲进厕所,暗自爽一把。」
可以想象电话的另一头一定是非常猥琐的笑容。但是我好奇的是他是怎么知
道我在厕所的,难道有人一直在跟踪我。
「一个荡妇和一群如饥似渴的色狼。多么美妙的画面。」
我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如果我能说话的话,我一定会把他骂得狗血喷头。
「是不是气炸了?你就是一条外强中干的母狗。拴着链子的时候凶的不得了。
不拴之后,怂得不得了。
「呜呜。。。呜呜。。。」我简直要气炸了。一怒之下就把手机给砸了。太
过分了,欺人太盛。真爽,感觉就像狠狠在他脸上扇一巴掌,解气。与此同时,
我也在等他的报复。可是十分钟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连跳蛋安静如初。
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吗?
咔嚓一声,塞口球的锁扣解开了。我愣了一下,试着在锁眼处摸索了一阵,
真的开了。解开口球,拽出嘴里的蕾丝内裤,发现已经全都湿透了。
(5)
内裤从嘴里脱离的那一刻,我大吸一口空气,实在是憋坏了。我愣愣看着手
里的内裤,苦笑一声,这为奴的日子连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变成了奢望。真的不
敢想象成为真正的性奴之后,将会是怎样的暗无天日的生活。手机被我摔坏了,
虽然解气,接下来干嘛呢?我陷入了迷惘。即便解开身上的束缚,我能逃脱得了
的他的控制吗?显然是不行的。想到往后的生活,想着想着我就精神崩溃了,我
趴在马桶上痛哭着,哭了很久很久。苦完之后,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我出去洗了
一把脸,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突然好想找一个肩膀好好地依
靠一下。
我把塞进包里的湿漉漉的内裤又重新拿了出来,看着它有一丝犹豫。不知道
该不该继续。思忖了良久,看着镜中的自己,他说的没错,我就是一条外强中干
的母狗。当有链条栓着的时候就像一条咬人的恶犬凶得不的了,一旦链条松了,
我又怂得不行,巴不得狗链重新栓上。就像真正的奴隶,只有被主人管教或者调
教的时候才能放飞自我。我痛恨自己如此下作,但是不得不为之,或许这就是性
格上的懦弱吧。我是一个表面上很强势的女人,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实际上我
的强势源自于自卑,这个男权的社会中只有足够强势才能保护好自己。但是一旦
被征服,我的自卑、软弱、顺服这类天性就是暴露无遗。或者这就是她们口中的
奴性吧。其实不得不承认,在内心深处,确实非常渴望有一个强大男人奴役我,
让我崇拜他,心甘情愿无条件顺服他的脚下,成为他的奴隶。
我暗骂自己下作,无可奈何又把内裤整齐揉成一团,重新塞回嘴里。然后把
口球放进嘴里,把大半个球体含住,两侧带子绕至脑后,滴的一声,又重新上锁
了。戴上这个口球不仅意味着失去说话的权力,更象征着从此将会失去自由。但
是我又无法战胜内心的恐惧。收拾了一下仪容,戴上口罩重新上路了。
迈出女厕所,望着地铁里拥挤不堪的站台,心理不免紧张起来,假装镇定地
捏了捏裙摆。几个男人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贪婪的目光从傲人双峰缓缓转移到裙
子上。看得我心惊胆战。我站在月台上,紧紧捂着裙摆。地铁到站,身后一股洪
流把我推进了列车内。我像三明治一样被挤在中间,身子根本动弹不得。好死不
死这个时候蜜穴内的跳蛋,疯狂地振动开来,一阵舒爽的快感从蜜穴深处荡漾开
来,嗡鸣声在人群中悠扬飘荡,听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身子止不住地颤
抖。好在列车的轰隆声抵消跳蛋振动的嗡鸣声,不仔细听未必能听得清楚,而且
每个人都低着头专注地看自己的手机。
随着跳蛋振动越发的强烈,身子越发的燥热,又湿又痒。浑身上下燥热难耐。
这个跳蛋与我以前用过的跳蛋截然不同,会让女人情不自禁发骚发情起来。痒得
我实在难受,我假装把包包放在前面,四周展望了一眼,确认没人注意自己,偷
偷伸进裙里,中指沿着肉缝轻轻地揉搓起来。啊。。。好舒服。整条绳子都被淫
液浸湿了。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越是紧张刺激的环境,越能激发性欲。体内
的小野兽在咆哮嘶吼,爱液汹涌而出,根本停不下来。
正当我享受着自慰的快感的时候,一只骚手悄无声息地攀爬到我的翘臀上。
嫩滑如玉的手心捏住半个臀瓣。我像似触电一样不由地颤抖了一下。随后两团软
软的肉球贴在我的后背,一声娇媚酥软的女音在我耳畔响起:「别动,如果不想
让大家知道安安集团的沈大总裁,在地铁里自慰的话。」
我当场了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有点好奇,却有不敢正视她。她在我身后
肆无忌惮揉着我裸露的屁股。
「不巧看到有一条不听话的小母狗在地铁里自慰,真的是闷骚到家了。」那
女人的声音很妩媚,就像千年成精的妖媚狐狸。天啊,这个女人在撩拨我的股绳,
敏感的蜜穴根本经不起老辣的挑逗。随时都有可能开闸泄洪。「公然挑衅主人的
权威,胆子可不小,五年来你可是头一个。姐姐我可是对你又敬佩又同情。」啊,
好难受,这个女人不停地挑逗我的身体,弄得我欲火难抑,但是偏偏快到巅峰的
时候又给熄灭了,弄得我进退维谷,欲壑难平。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太会玩女人了。
没办法我只能扭动着腰肢,配合她的手指挑拨式插入,希冀能获得一次高潮。
「哟哟哟,闷骚小母狗发情了?瞧你发情的模样可真可爱。」
求求你了,别再玩弄我的身体了,快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在心里呐喊着。
「看模样小母狗好像憋不住了嘛。」
我根本不假思索点了点头。想,太想了,简直要想疯了。我晃着屁股在她身
上蹭。寓意再明显不过了。
她拨开股绳,把一个冰冷小巧的东西塞进我的蜜穴里,然后把股绳拨回原位,
深深嵌入到肉缝里:「跳蛋遥控器就在你自己的骚b ī里,要怎么做,你自己看
着办吧。」
遥控器塞进去之后,可怜的小穴更胀更难受了。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大庭广
众之下扣b ī自慰吗?但是如果这么做,心里的欲火真的很难平复。怎么办?我
快要被逼疯了。要是自慰的话,见诸媒体,荡妇二字肯定逃不开了。绝望的我突
然灵机一动,双股一紧,紧紧夹住,遥控器是触控的。然后。。。就是一片死寂,
难道说被我关了?我又不甘心,又夹了一次,而这次换来的是疾风骤雨般振动,
振得肌肉痉挛,快意连连。身子不受控制颤抖起来。好在有她托着我,否则我整
个身子就要软下去了。我死死咬着口球根本不敢叫。
身边陌生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我羞涩地钻进女人的怀里,她搂着我对人
群说:「哎哟哟,淫荡的母狗居然还知道害臊。脸皮薄还在大众广庭下发骚。」
我紧紧抓着袖子,高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阴道内壁不停地在收缩,大量的
分泌物从蜜穴里渗透出来。我不能在这里高潮,羞死人了,我要下地铁,我要高
潮。满脑子都是高潮的事情,地铁门一打开,我不顾一切推开人群冲了出去,跌
跌撞撞坐在长廊的椅子上,蜷缩这身子不住地打颤,高潮的快感愈发的强烈,随
着一股热流冲破顶点,然后对着车厢一群人高潮了,我无力地枕在她的大腿上,
这是我第一见到她的容颜,清新美艳。胸脯坚挺而又丰满。那是一对让女人嫉妒,
让男人贪恋的傲人双峰。好大好圆。
她的手搭在我的臀上,拨开股绳,把遥控器拔了出来。紧绷的身子顿时一送,
她把开关关了。一股落寞的空虚感觉袭上心头。
「舒服吗?」
我点点头,丝毫没有掩饰。
她扯下围巾,盖在我的春光乍现的翘臀上。她的脖子上锁着一道装饰样式的
项圈,铭牌上刻着「SLUT」字样,那个就是象征母狗的项圈。美女惜如珍宝摸了
摸上面的铭牌,非常自豪:「这是主人送我的,好看吗?」
我点点头。美女摸了摸我的头,抬起头,嘴角挂起一抹甜甜的微笑,回忆起
她与他初识的样子。
「那一年我才二十五岁。那时候我在美国加州斯坦福大学攻读博士的时候,
那是一个倾盆大雨的下午,我在便利店等雨小一点再上路。我正整理湿漉漉的衣
服的时候,从门口进来一男两女,准确地说是一个男人牵着两条赤身裸体的母狗,
他手里领着两条链子,链子的两端是两个爬在地上的女人,她们像狗一样爬行,
嘴里还勒着狗嚼子。屁股上插着狗尾巴。男人漫不经心地穿梭在货架之间,挑选
自己需要的商品。而两条母狗撅着屁股,晃着尾巴,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们的主人。
我的心灵被眼前的视觉冲击给震撼到了,同时也给吸引了。我出生在中产阶级家
庭里,你也知道国内的小女孩都是从小被教导循规蹈矩,好好学习。内心突然有
一个声音告诉我,那个正是我所想要的。他买了东西就走了,前前后后不过三分
钟,却足以改变我的整个人生。后来我们在华人精英汇上再次相遇,然后相识,
再然后我跪在他的脚下,恳求他收我为奴。」
美女目光清澈而又明亮,我不知道这份笃定的信念从何而来。但是又是那样
的真切。透露这少女的纯真和期盼。
「主人便是我的挚爱。你或许还不能理解我的心境,但是我相信,当你成为
主人的宠物之后,一定会明白此刻我所说的。」
我坐起身来,身子缓和了一些。她微微一笑:「时间不早了。你现在的状态
恐怕不适合在坐地铁了,还是我开车送你过去吧。」
我感激地看着她。感觉这一切都好像设计好似的,她的保时捷帕拉梅拉就在
地铁站边上的停车场里,后排车窗留了一道缝,刚开始原以为是没关紧,进去之
后才发现后坐着大美女,不过她们都光着身子,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的,嘴里
严严实实塞着布团。美女们扭着屁股,坐立不安,从股间传来嗡嗡嗡振动的声音。
原来如此,难怪绑着股绳的情况下还拼命夹着腿,来回摩擦。发骚的母狗们情不
自禁地呜呜呻吟起来。再仔细看,好像有点眼熟。她们不就是在紧缚庄园见过的
母女母狗,恬静和恬美还有她们的母狗妈妈璨璨。
在车上我们聊了很多,所谓的聊就是她讲我听。因为我嘴里塞着内裤勒着口
球,就像想聊也无从开口。在聊天中得知她叫苗绮晴,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农村出
来,家里三个姐姐,一个弟弟。由于家里穷三个姐姐在十几岁年纪早早就嫁人了,
家里靠着三个嫁出去姐姐的彩礼,以及她们偷偷摸摸往娘家寄零花钱过日子。沈
佳琪原本应该念完初中,重蹈三位姐姐的老路,找个男人嫁了,供唯一的弟弟读
书。可谁想到苗绮晴一上学就开启了学霸模式,无论是校的,还是市的,甚至是
省的奖学金都拿得手软。家里的老两口见这娃学费也不用自个出,还能拿点奖学
金补贴家用。所以就没逼她辍学了。但是即便如此,始终得不到父母亲真正的关
爱,在他们的观念里,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随着她
成就越来越高,家里对她的索取也越发的厉害。久而久之她再也忍受不了这个重
男轻女,冷漠的家庭对她无尽的剥削之后,依然绝望与家人决裂了。独自一人打
点行装去美国留学。就在那里她遇到了她的真爱,改变了她的一生。她所讲的全
都是她与她主人的故事,从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对话,第一次调教,第一次认主,
点点滴滴她都说得非常详细,仿佛这一切犹如昨日再现,历历在目。她的生活点
点滴滴全都是她的主人。就像空气,离了它再也无法呼吸。她坦言,实在无法想
象没有主人的世界将如何度过余生。如果有朝一日,犹如蒲柳之姿,望秋而落;
亦如松柏之质,经霜弥茂。被主人唾弃,我会安静地离开,回到与主人初识的地
方,然后安静地死去。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没有主人的日子。
她说着云淡风轻,但是都是那样的真情实意。她的心已经被她的主人占满了,
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了。她用力地点点头,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主人身边有
那么多优秀的女奴母狗,我要加倍努力了,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才不至于被主人
给唾弃。」
车子到了安安集团写字楼地下停车库。「跟你聊天真愉快,谢谢你。」
我含着口球微微一笑,实际上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充当聆听者的角色。因
为太在乎,所以害怕失去。或许是因为压力太大,宣泄之后,心情畅快许多。我
们下了车。她主动给我松了绑,解开口球的锁扣,我询问的眼神看着她,在得到
肯定的答案之后,才敢把嘴里的内裤取了出来。但是要塞进下面的肉缝里。很胀
很难受,但是我却没有勇气反抗。
「这是你的衣服,上次吧。今天主人给你准备了一份大大的惊喜。」
惊喜?更多的还是忐忑和不安。
苗绮晴没有随我一起上去。到了公司门口,前台美女就跑过来:「沈总,一
早上有几个税务局的人过来,王总去接待了。」
「我知道了。」我故作镇定走向接待室。进门之后,是几张年轻的生面孔,
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一般。一般在体制里的人,年纪越大意味着级别越高,事态
的严重性与出马的级别领导人正相关的。这几年公司的财务或多或少都是做了一
点小手脚,虽然没有重大纰漏,但是人家真的认真插起来难免会被抓住小辫子。
尤其是为了掩盖去年投资影视失败,财报造假。
我主动招待他们,本以为他们会直入主题,结果他们也都是避重就轻谈了些
无关紧要的事情,给我的感觉是他们拍板说话的人不在场。不一会,又进来一个
装着制服的年轻女子,我目瞪口呆看着她。那几个公务员纷纷起立,苗厅好。
厅长?年纪轻轻已经是厅长了?而且还是那个男人的母狗。。。
苗绮晴优雅走过来,像似不认识我的。微笑道:「沈总你好,我是税务厅苗
绮晴,最近我们接到举报,你们公司有偷税漏税的嫌疑。安安集团可是本市的纳
税大户,自成立起都是遵纪守法。但是既然有人举报,我们不得不走个流程,查
一查。希望沈总配合。」
我心里苦笑道:「这个自然没问题。」我对助手说道:「小王,你去把资料
整理一下给各位领导过目。」
我的手下和她的手下都出去查账了。我的总办室只剩下我和她。
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力量竟然这么大,简直就是黑白两道通吃啊。苗绮晴没
有说话,似乎在等我问她。「您说的主人的礼物是这个?」
「怎么样?惊不惊喜?」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