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中的露珠
个人认为世间最美的景色是昙花一现,我无法做到昙花一现时的惊艳,于是,
我化作一颗露珠,嵌在花瓣中,让昙花增添一丝生气和绿意。
——题记
(一)
我鼻梁上架着650度的眼镜,把世界万物看得万分清晰,正因为这样,我
才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境界。时时幻想除去眼镜,把这世界看的蒙胧一些,找
一种模糊的归宿,让我这颗伤痕累累的心继续跳动。
然而我又不得不戴上眼镜,因为我怕失去眼镜后我会摔的更狠,连尽存的一
点光明都无法捕捉到,我始终相信,总会有光明的未来。
于是我充满了矛盾,在这矛盾中发生了蜕变,唯一不用面对这种人性泯灭的
卑污社会的唯一方法便是沉默。我沉默了。沉默中我既没有死亡也没有爆发,我
却在沉默中渐渐成长。余杰说:「在健全的社会中,沉默仅仅是不作判断,有那
么一些保持不作判断的姿态的人,整个社会才有可能朝正确的方向发展。」
我姑且当一会寓言中的苍蝇,坐在车轮的轴心上嗡嗡的叫着:「车子向前进,
都是我的力量。」
(二)
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就是做我自己,一味跟随别人只有到头来心灵空虚,老
了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连自己也不是自己的,因为身上除了器官与别人不同
外,其余一切一切都是别人所拥有过的,活不出自己是个悲剧。我认为韩寒的一
句话让人不从反驳,那就是被子不用叠——本来就是要摊开睡的——然而这是第
一个被人反驳掉的。这时规矩。我们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有太多的规矩,规
矩促成方圆,但规矩太多就会变形,人们就会担心每走一步的步长是否合乎规矩。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会义无反顾的去死,因为活不出自己,生命便没有
意义,没有意义的生命就没有灵魂,没有了灵魂一切都完了。就象我的文字,纵
使全天下都不屑一顾我也会坚持自己,至少我拥有自己的东西,我自己喜欢,别
人的眼光与我无关。
(三)
我曾在老家观赏过昙花一现的情景
那次,我和家人们一起熬到午夜,就在袭来的困意使我承受不住的瞬间,昙
花终于开了,而令我失望的是,第一,眼里的昙花并没有想象中的神奇与美丽,
或许只是它的奇特才会令世人如此这般地去等待着它的开放。我有一种浓浓的失
望泛上心头。难道我苦苦等待的只是并不美丽的瞬间么?那天下着小雨并不大,
但带着寒意,雨打湿了第二天即将凋零的昙花,晶莹的小珠在花瓣上,打着转,
滚到花的中央,被花映成了相衬的颜色。也许是雨的洗礼,也许是昙花感到生命
的短暂,它居然伸展开来,花瓣在颤抖中展开,轻轻地,缓缓地,仿佛到了极点,
却又在颤抖,一点一点地挑战自我,最终,在我眼前的昙花完全变了,像童话中
的小鸭变成了小天鹅……昙花最终凋谢了,它是在伸展拼搏后才流露出正真的美,
美的无与伦比,生命价值尽现其中。而伸展耗尽了它的精力与生命力,与世界作
了一次最美的的比较后,慢慢地枯萎,凋落……那夜我始终相信,昙花的勇气是
露珠给的。我感到了昙花真正的美。露珠将我甚浓的失望一点一点地淡化,淡到
透明,又渐渐地浓起来,也映成了相衬的颜色,于是,我的泪黯然而下。我无法
抽身离开这花与人相融的境界,渐渐地,我被泪与雨打湿。
个人认为,世间最美的是昙花一现,我无法做到昙花一现的惊艳,于是,我
化作一颗露珠嵌在花瓣中,让昙花增添一丝生气和绿意。
(四)
成绩不能说明一切,却主宰一切。
古往今来,多少才子败倒它的足下,然却没有人肯站出来提出质疑,包过我。
我之所以不敢站出来,是因为我一个人的力量太小,如果有更多的人与我一
同高呼的话,我会站在最前面。我相信很多人保持我这种想法,所以不难想象为
什么至今没有人站出来。
(五)
我所向往的是苏曼殊那种「行云流水一孤僧」的境界,向往归向往,但我做
不到,我无法抛下所有的牵挂,我被这万恶的世界所渲染,折磨,体无完肤。我
所拥有的「大部分东西」只是暂时的快乐,一旦我发觉该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
它就马上沉重起来变成包袱。于是,我举步维艰,那么我还能做点什么?
(六)
一个人,当他活到了绝望的边缘时,便把一切怨恨压到了自己的命运上,说
自己命不好或者说造化不好,总之一切一切都错在命上。而当自己辉煌的时候,
便厚颜无耻地说:「这,都是我的努力。」
史铁生说「一个人,出生了,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是上帝交给
他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结我们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他的结果。」一个
人自坠地起,便有了一个目标,日后的路不管是坎坷还是一帆风顺,都终究会走
到一个极端,而那个极端便是他生命的终点。上帝安排你是疯子还是农民,是什
么样就是什么样,我们这些泛泛之辈是改变不了什么的。我越来越相信命运。就
好比我现在写下的这篇文字也是上帝的安排的——X年X月X日我将写下这
篇东西。
史铁生在地坛中想通了,我却在教室中想不通。
明天,我将会咋样呢?明天的明天呢?我不知道。
(七)
「流行歌星」这一东西对我而言,就是卖唱,是乞丐的升级。站在星光灿烂
的舞台上,唱几首歌就能腰缠万贯,成为富翁,富婆。一副平常不过的嗓子经人
包装,吹捧便能红遍南北,我真不明白,在中国及至世界,有哪位政客或文人能
在这样的情况下红的发黑呢?每当我想到这些,便会充满愤怒,他们有些什么贡
献呢?顶多不过是愚弄了民众的文化生活,如果那些肤浅和浅薄的歌手如果能凭
她们几首歌能使国民经济上升几个百分点,能使国力增强一点的话,那我原收回
刚才所说的话,但如果不是,那我的笔是枪,就是棍棒,永远瞄准他们。那些卖
唱的男男女女们,只不过是乞丐的升级罢了,有何了不起?
也许我太偏激,或许不是吧
[ 本帖最后由 没有明天 于 2009-8-15 22:16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