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还是把她写出来吧。
幸福是道墙,我趴在墙头眺望鸟语花香。
行文的开始,一般都是霸道的文风,那就是我。
我虽然是个学文的,但是对世界通史却是所知甚少,更多的兴趣放在了中史
上面,所以说起世界范围内很牛X的墙,我认识中国的万里长城,如果从凌乱的
记忆里再搜找出一面,那应属德国二战后柏林留下的那道伤疤。
万里长城的牛X之处在于,它是道很多人一起搭起来的墙;而柏林墙相对更
牛X的地方,就在于两种社会形态,被一面墙隔断了。不可否认,这是种具有独
一无二意义的一面墙。好吧,如果谁说要说这种社会形态又出现于某某时间,某
某场合,我开场就讲过了,这是一个世界通史盲写的东西,不具有任何的科学参
考价值。
说白了,我只是为了引出下文……用这道隔断过很多种感情的墙。
其实我想写的是一个人,叫lmy的女生。或许将来我还可以叫她yy,但
是那都是后话,不置可否的假设并不能让我好受多少。
我想数着手指头就可以数得清楚仅有的几次会面,然后带上脚趾头,就是她
拒绝我各种约会的次数。我很潇洒的想,来日方长。但是潇洒是假的,或许这个
时代,再也没有什么人,哪怕是天真的小女孩,也已经从电视剧里瞅见了一见钟
情的悲哀,而不相信这种爱情的神话了。
让我慢慢讲。
第一次见面是个下雨天?借口总是借书这种小把戏,而且屡试不爽。我承认,
我是俗了点,但是俗不代表我没品味,穿2EURO的衣服,我觉得我的身子依
然能撑得起来那个形,自恋自恋,跑题跑题。
我挎坐在车子上,停在中街的雕像下面,天很阴。赶去的路上我就在想,今
天的风灌进脖子里怎么这么冷。现在想想,秋风秋雨,也就是从那天开始的了。
很烦等人,但是毕竟是有求于人,虽然借书是假的,但是谦卑的心态,却是
需要保持的。
我带着耳机,左看右看,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却很紧张。很怕又是什么从侏罗
纪,白垩纪跑出来玩弄我们这些青年才俊的woman。话重么,谁来我们这里
体察下民情,谁就可以跟我相拥而泣了。忽然想赌咒可恶的计划生意,一家就一
个孩……太残忍了。
天马行空的时候,就出现了伟大的第一次见面——怎么形容呢,我脑子里只
蹦出了失望两个字,并不是说lmy不漂亮,而是忽然觉得,把一个人想象得特
别完美之后,再看眼前人,有些追不上那个幻想中的进度。我并没有仔细看,而
是匆匆拿了书,匆匆的离开了……
当时我想,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孩,可惜,不是我的频道。
然后是第二次见面,遗憾的是,我又粗俗了一次。吃饭,我想大家都猜到了,
或许还有点惊喜的就是——我连饭钱都小气得省下了。我们用助学金里的免费食
堂饭卡,请她在数学系旁边的大食堂吃午餐。
当天身边跟随了俩小弟,dx还有大辉。
我说过吗,等人的时候,是我最敏感的时候,因为等人是一种未知,而我对
不能掌握的事情,一直都很焦虑。
我们约好了,好像是1点门口见面吧。我看看我的手腕,生物钟告诉我,她
迟到了。然后我掏出手机,再一次的证实了我奇准无比的生物钟。
dx跟大辉在我旁边百般阴损——MM不来喽;完了你太丑了,人家不敢出
现了;迟到半个小时了,你死心算了……我很无奈,只好放他俩先进去觅食。
我忘记了我一个外国人,是怎么坐在食堂门口等心仪的女生出现的了,只知
道,当她出现的时候,确实拉走了不少意大利人的眼球。我小猥琐的想着,俊男
美女配,是不是很恶心?
她说,她房东在她出门前来了,我让她帮我问候她房东的妈妈,她很愉快的
接受了。
我其实是个很会活跃现场气氛的主持人,我记得我们一直开心,或者说表面
上我们一直开心,因为我并不知道,她是否以跟我短暂的相处为幸福,而我却好
像第一次跟MM一起吃饭一样,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兴奋。
现在想想,我觉得自己挺2的,毕竟一见钟情,就是从这第二次见面开始的。
她的饮料喝完了,我想去替她再接一杯,转念又想,还是让她自己去吧,还
可以仔细欣赏她的身材。就是这个猥琐的决定,让我往后的一段日子里,添了很
多的堵。
我看着她去接饮料的背影,就好像忽然跟记忆里的某些碎片重合了,然后心
口被框框框的凿了几下,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端着饮料向我走来。
我想形容下她,可是我根本不会写这方面的东西,总之就是看起来很女孩子
的那种半大不大的女孩子,当然,毕竟我们才20岁。
她朝我走过来,我看着她,有些入神,等她的视线快对上我的眼睛的时候,
我又赶紧把眼睛放到窗外。我不想形容当时的自己有多么多么的扭捏,起码我自
己清楚,我有点沦陷了。
其实我一直都懂,只不过我一直都不想懂
[ 本帖最后由 刌云剒月 于 2008-10-25 15:32 编辑 ]